然和平日驾驭战马分不开。
“何事?”
“将军,大王有请。”
“大王!”那人听罢发出一声惊呼,轻骑主将地位不低,只是一点,能够接近大王多是亲信还有世族,王翦蒙恬就是例子,蒙恬背·景自然不用说,白起之后,秦上·将军之位由老将军蒙驁执掌,蒙驁为何人,蒙恬之祖父,膝下几子虽为将领可惜并无所长,如此不免可惜,直到蒙恬横空出世,年少成名,一举击败名将项燕,那一刻蒙驁老泪纵横,蒙家后继有人,一生之努力同样有人可以接替,世族之说就在于此,一旦后继无人很快被他人取代。
“将军,将军。”
“备马!”
眼前战马林立,一个个膘肥体壮,军中有人专门饲养战马,战马在军中地位甚至要超过普通兵士,轻骑地位更高,能够进入轻骑阵营在秦人眼里同样是值得炫耀资本,这种思想早已刻在骨头里,为国而战,为秦国而战,建功立业同样可以福佑后人,一人生命终究有限,尤其是战乱之时,若是能以一人之力建立功业得后人尊崇,即便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惜,秦之战争机器不仅建立在法度,同样在于血脉,好战,立功,家业,还有随之而来的名望权势。
一匹战马牵出,那人飞身上马,一声怒喝,战马四蹄扬开直奔中军大营方向奔去,嬴政在等,为了成功有足够的耐心,那些枯燥的典籍在嬴政眼里完全是通往成功的法宝,论身世地位,王子之中只有两人,嬴政成姣,成姣生母身份尊贵,从小集各种荣耀于一身,嬴政不同,凄惨童年几乎是在邯郸那个破旧的木屋里度过,甚至为了一碗热米饭不惜费尽所有心思,即便身为王子,身边依然无人围绕,那些自认高傲士子宁愿留在成姣身边,嬴政为此嗤之以鼻,若有真本事自然懂得良禽择木而栖之理,现在一切只能靠自己。
靠自己成功,虽难确无错。
马蹄声接近,嬴政眼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