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伙,朝他走来。
“子清!”劫后余生的程秋曼再也顾不了一切,扑入了余子清的怀中,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撒了下来。
“好了,都是我不好!”余子清见一向稳重端庄的程秋曼突然像个小女孩一样扑入自己的怀中,眼泪哗啦啦地直往下流,又是心疼又是浑身不自在,急忙劝说道。
程秋曼毕竟不是小姑娘,闻言很快就擦了擦眼泪,指了指胖子两人,道:“子清,快报警抓这两个坏人,他们不仅抢劫,而且还拍照威胁受害者!”
说到后面,程秋曼不禁一阵后怕,如果真是这样,她宁肯选择死!
火车站附近就有警察,余子清一报警,立马就有警察赶到了现场。胖子和那尖嘴猴腮的男子虽然想狡辩,但手机上的一些图片却让他们哑口无言,被警察当场带走。
不过在警察带走他们时,余子清目中杀机一闪,手指隔空朝他们命门虚点了一下。就这一下却已经注定,就算警察收集到的证据不足以判他们死刑,他们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暴病而亡。
这些程秋曼自然是不知道的。
这种意外毕竟只是很偶然的,此后,两人一路坐火车、汽车,一直相安无事地经由西宁,终于在第二天傍晚时,一路辗转到了都兰县。
或许是因为受到惊吓的缘故,这一路过来,程秋曼对余子清明显依赖了起来,目光时不时往余子清身上飘,不经意间流露出丝异样的神采。甚至坐在开往都兰县的汽车上,疲倦睡去时,整个身子都偎依在了余子清的肩膀上,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余子清的胳膊。
丰满柔软的酥胸贴在余子清的胳膊上,随着车子的颠簸,时不时发生亲密的磨蹭和挤压,让余子清难受得好几次想抽出手来,但见程秋曼一脸憔悴,又睡得很是香甜,终于还是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胳膊入睡。
接待余子清两人的是一位年青人,是股东王总的一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