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了他一番。

大过年的，领导又是笑容，又是红包的，余子清倒还真不好再摆什么清高的姿态。平生第一次，热情地跟书记和所长握了握手，顺便还说了几句好听的话。

还别说，人有时候就是贱！换成别的员工这样子，书记和所长肯定不会觉得有什么，说不定还要刻意摆摆领导架子。可换成余子清这样子，书记和所长竟然有一种受宠若惊，特有面子的感觉。余子清走后，两人心情竟是出奇的好，脸上的笑容都真诚了不少。

新年第一天上班，除了抹抹桌子，收拾些器皿，科室里基本上没什么事情。大家一起聚在办公室里说说笑笑，倒也热闹。

余子清在大办公室里跟吴敏等人说笑了一阵后，想起年后还没见到程主任，就一个人出了大办公室，往程主任的办公室走去。

主任办公室里打着空调，很暖和。

程秋曼主任坐在大班桌后面，穿着件高领紧身的米黄色毛衣，胸部在毛衣的束缚下显得很是丰满，身段也多了几分青春少女所没有的丰腴韵味。只是她的脸在短短十来天内，似乎清瘦憔悴了不少，使得原本看起来干练端庄的她显出几分女姓的柔弱来。

余子清推门进来时，程秋曼主任正拿着厚厚的资料在看。

她现在不仅是科室的主任，负责不少科研项目，还跟王炳坤教授读博，一有空基本就是看资料，看书。

至于这样是为了充实自己，还是为了排挤寂寞，不让自己脑子有空余的时间去想其他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反正在外人眼里，程秋曼主任是个很有事业心，很有研读精神的高级知识分子，在余子清眼里也是如此。

程秋曼主任见推门进来的是余子清，那憔悴的脸庞似乎突然泛起一丝红润的光泽，边站起来朝摆在大班桌对面的沙发走去，边笑着朝余子清打趣道：“过个年看来懂事了不少哦，第一天上班就懂得来领导这里拍马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