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那个背弓的汉子还饶有兴致的站在那里,金泰熙深深地皱了皱眉头,她总觉得那个身影很熟悉,可是想过去亲自道谢,这些黑衣人又不让去。
渊男产可没有金泰熙这样的好心情,他现在只想着如何逃出这里了,“姑娘,你...你们到底如何才肯放我离开?”
“渊男产,不要问我,你该问金泰熙,这是你和她的事情,不是么?”黑衣人一口流利的高丽话,任何人都不会想到她会是地地道道的曰本人。
金泰熙是什么姓子,别看柔柔弱弱的,可做起事来一点都不会手软,这次这么多兄弟死在了渊男产手上,她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把金家的脸丢干净了?
“姑娘,借你的刀一用!”
黑衣人没有拒绝,笑了两声将手里的到递给了金泰熙。此时金泰熙面色森冷,持着刀朝渊男产走去,“渊男产,你既然敢做这种事,那该有负责任的觉悟,我不会杀你,但是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渊男产没有听懂金泰熙的意思,他张口想问一句,却看到金泰熙秀眉一蹙,持刀的手猛地朝下刺了过来。渊男产“嗷”的一声叫了出来,那把刀狠狠地切在了他的子孙根上,眨眼间整个跨部一片血色。疼,钻心的疼,好狠的女人,直到现在,渊男产才知道一向柔弱的金泰熙竟然有如此狠辣的一面,是啊,金氏家族的大小姐,又岂是一个无用的花瓶?
山风吹过,金泰熙早就领着两个手上的侍卫离开了,渊男产在哀嚎着,没一会儿就晕了过去。两个黑衣人笑着走了上来,他们拖着渊男产下了山,至于做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房二公子靠着树吹着口哨,君麻吕摘下面罩,睁着美目不解的问道,“主人,你怎么就确定金泰熙会切了渊男产呢?”
“那还不简单,如果有个男人想歼污你,却落在你手里,你第一个想法会是什么?”
君麻吕想了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