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走开了---
伤口刚结的痂又破开了,隐隐的刺痛,穆千玥草草地用纱布重新包扎好,站起来,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物,抬头,她看到了镜子里那红肿了的双眸,她不由得吸了吸鼻子,伸手抹了抹眼,推开盥洗室的门,门外的人早已经不见人影了。
她垂了下头颅,红着眼、提着药箱默默地走出卧室。
“怎么让她受伤了,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阳台传来一把极严厉的斥责声,声音低沉,却熟悉。穆千玥不由得一怔,他像是在因为自己受伤而责备什么人,可---这没有可能呀,是自己听错了吧?她吸了吸鼻子,提着药箱走进了杂物房,再出来时,男人刚从阳台走进来,见到她,不由得愣了一下,她避开与他对视的目光,转身走进了卧室----
夜深人静时分,背对着他躺在床榻另一边的女人终于在辗转反侧许久之后沉沉睡了过去---
男人轻轻撩开她的睡衣,但见她包扎在手臂上的纱布松垮垮的,手臂上的伤口暴露在空气当中,他就知道,她用一只手肯定是没法处理好伤口的。
望着那渗着血水的伤口,男人的脸色不由得一铁青,他默默地将她手臂上的纱布解开,重新给她上了药---
---------------------------------
两尾小鱼在清澈的水中来来回回地追逐、游动着---玻璃瓶的水影内倒影一个不甚清晰的脸庞---
一名长发披背的女子神态恬静地坐在办公桌前,她这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不曾移动过半寸;双手不停地敲打着键盘,眼脸半合着,极迅速地输入着单据,她神情极专注,直到有一个人影凑了过来,敲了敲她的桌面,她敲打着键盘的手停了下来,白皙的脸孔微微仰起,双眸迷茫地望着来人---
“千玥,我和丽蓉姐出去一下,如果有人找我们,你就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