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政治,也不喜欢开会,更不喜欢立军令状这种事。他就喜欢和牛羊骡马呆在一起,他治好了病,痊愈的动物会感谢他,他治不好,也没有动物会返回来找麻烦。
杨锐的问题,却像是个会惹麻烦的问题。
但是,李占军此时却不想避开了。
或者说,当他本能的点头,下意识的被同事们推出来面对杨锐的时候,李占军心里就是有想法的。
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觉得,这一批,甚至下一批,孕期母羊都很难熬到生产。”李占军没有等杨锐问,一口气连续说道:“我们以前没有做过孕期管理这样的工作,本身就在学习之中,目前遇到的高流产率和高妊娠疾病,都是以前没有关注过的,要一个个解决很费时间,还需要时间。”
瞅了杨锐一眼,李占军又道:“现在不光是我们要训练和熟悉的问题,羊群其实也需要训练和熟悉。这些羊都不是养在当地的,长途运输过来,又是取卵又是受孕的,都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如果只是胚胎移植还问题不大,现在是克隆羊的胚胎移植,就已经到了影响成功率的程度了。”
杨锐的眉头紧皱,老实说,他还真没有考虑过相关的问题。
如果要说杨锐与克隆羊的原爹维尔穆特有什么差距的话,没有畜牧和动物学方面的经验是很致命的。
历史上,维尔穆特的博士就是关于动物学的,当然,是相对于兽医高大上许多的猪的**冷冻——不管他们圈子里是怎么排列鄙视链的吧,维尔穆特工作多年,都是在畜牧和动物学方面打转,在为白脸的羊儿附魔前,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
杨锐的实验室履历已经够漂亮了,但是,他没有和羊打过交道,牛的胚胎移植方面的经验,参与克隆羊的资格是有了,主持还欠火候。
不过,经验不足不代表理论欠缺。
杨锐一听李占军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