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的低下头来,却是忍不住瞄向杨锐。
刘院长的话虽不中听,却是事实,也正因为是事实才可怕。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固然在评选诺贝尔奖的时候有劣势,但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就有竞争诺贝尔奖的资格,还险些一口气拿走三分之二的经费,未来如何,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老方和葛兴邦可以不管身后的洪水滔天,就站在两人身后的边虎等人,又怎么能不心存顾忌呢。
杨锐现在还没有挂太多的头衔,仅仅一个GMP委员会的委员,就闹的京西制药厂关停并转,各地的媒体打烂架,再过上几年,等他的积累起来了,又将是怎么一个景象呢?
边虎实难想象,也不敢得罪老师,只好默默祈祷,期望此间事快点过去。
老方都是成精的人了,怒气一过,脑袋就清醒了,他再看边虎等人,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暗道:你们现在就怕杨锐,难道怕他就有用吗?不趁着人家还没起来,就分庭抗争,等人家真的得了诺贝尔奖,你们又如何?
这个话,却是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的,表面上,老方依旧是面冷如水,道:“刘院长,等你家杨锐得了诺贝尔奖,你再冲我吼,我老头子还没死呢,轮不到你来教训我的人。”
蔡教授不能让刘院长顶在前面,咳嗽一声,要上前来,这时候,饭厅里的电话机“铃铃铃”的响了起来,吓人一跳。
“喂。”靠近电话机的学者将电话拿了起来,听了两句,竟是用干巴巴的英语说:“杨锐在这里,请稍等。”
他将话筒从耳朵上拿了下来,瞪着眼睛看向杨锐,道:“是从瑞典打过来的电话,转了好几条线路,找杨锐的。”
杨锐愣了一下,定定神,才走过去,拿起了电话,道:“你好。”
“你好,杨锐教授,这里是斯德哥尔摩,我是诺贝尔基金会的秘书戴仑。您刚刚获得了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