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不得不这样想了。
不仅不得不这样想,他还想给杨锐找一个台阶下。毕竟,杨锐再年轻,也不过是个二十二,二十三岁的年轻人,又是一路高歌猛进起来的。
刘院长生怕杨锐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地方,恼羞成怒了就不好了。
他斟酌着语气,再注意着杨锐的表情,轻轻的咳嗽一声,道:“杨主任,这边促进会剩下的事也不多了,咱们要不就先回北大去,实验室那边还需要您主持工作呢。”
“也好。”杨锐亦是遗憾与失望并存。但诺贝尔奖这种东西,施加影响是能做到的,控制它就太缥缈了。
PCR和G蛋白偶联受体固然是强的不行的诺奖级成果,可没得奖的大犇级成果太多了,而每个能得奖的成果,以后世的眼光来看,也真是丝毫不逊色于PCR和G蛋白偶联受体,像是84年得奖的单克隆抗体,凡是读了研的生物系学生,就没有不熟悉的,多少科研狗都被它给累死了,累累丰碑就是它的价值所在。
强行要在今年获得诺贝尔奖,大约也是一厢情愿了。
刘院长见杨锐尚能控制得住情绪,顿时感觉轻松许多,连忙道:“我一会给大厨打电话,让他准备点梅花肉和排骨,你不是喜欢烤着吃吗?咱们来个全套的。”
要是换其他教授,刘院长可能还拿捏不稳,对杨锐,他就太清楚了。一般实验室里有什么点不开心,例如进度落后了,想要的现象没来,或者哪个研究员的表现不理想,杨锐都是一顿铁板烧就能解决的主儿。
现在的问题严重一点,刘院长琢磨着杀一头猪,至少能保证杨锐不发作。至于以后有什么不开心——诺奖没吃到嘴里,有不开心也正常嘛。
“走走走,我们去吃梅花肉。”蔡教授也站了起来,笑呵呵的道:“梅花肉就是我们说的猪颈下面的肉是吧,老一辈都不喜欢吃的,杨锐是有点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