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看资料看资料,你天天出去瞎玩,还小兄弟,连杨锐都不认识,你跑来参加什么学术会议!”
老方越说越气,将自己的搪瓷缸子举起来,就扔了过来。
年轻人躲了一下,诧异的看了眼杨锐,又转过头来,笑道:“师父,我这不是就认识了吗?不打不成交嘛,杨教授,对不起,我戚贺荣有眼不识泰山,在这里给您道歉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放过吧。”
他道歉的流程蛮熟悉的,一看就是千锤百炼过的。
杨锐判断不来他们是演戏呢,还是想要借此接近自己,换成之前,他非得好好思考一番。
然而,他此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诺贝尔奖上,根本不愿意和老方或者戚贺荣斗心机,于是只笑了笑,道:“真心道歉的话,就给我把鸽子蛋剥了,找师傅要个筷子和勺子,手别碰。”
杨锐说的就像是吩咐服务员一样,更没有和老方打招呼。
老方皱了皱眉,戚贺荣的眉头就全皱起来了,问:“用筷子和勺子怎么剥蛋壳。”
杨锐理都不理,自顾自的吃油条豆浆。
老方心里琢磨不透,使了个眼色,对戚贺荣道:“既然是道歉,杨主任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戚贺荣于是要了新的汤勺和筷子,凄凄惨惨的剥起了小小的蛋壳。
老方顺势坐到了杨锐对面,微笑着道:“杨主任,我们这两天的都吵翻天了,怎么样,您说句话。”
他用您就是假客气了,有点倚老卖老的架势,就等着杨锐谦虚呢。
杨锐却只抬了抬眉毛,道:“没什么好讨论的。”
“恩?”
“咱们的认识有偏差,讨论不出结果的。”杨锐将油条戳入豆浆中,吃的畅快淋漓。
在早餐里面,豆浆如果不配油条,最多就是三线的地位,大众比不上豆腐脑,地域比不上胡辣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