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休息。
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在80年代,是深入人心的想法。
杨锐却是抓抓脑袋,不知道该怎么说。讲真,强制休息半天,是否能有什么效果,他也是说不出来的,更谈不上科学依据了,但他倒是清楚一点,要是就这么始终加速的做下去,今天明天不会有事,本月下个月不会有事,可终究是要出问题的。
想到此处,杨锐道:“我觉得,你们认为的出成绩,和我认为的出成绩,可能是有点偏差了。”
“怎么讲?”一群研究员站定了要与杨锐展开辩论的架势。
“你们大概是想着,再接再厉,把G蛋白偶联受体的跨膜区域的构象做出来,就算是出成绩了,是吧?”杨锐问。
满海被旁边不知道谁推了一把,莫名其妙的站了出来,他摸不清杨锐的思路,只好无奈开口道:“杨主任,我是有这方面的想法,当然,您想继续做下去,我也是赞成的……”
实验室主任是实验室的负责人,也是实验室最大的BOSS,等闲不要得罪的道理,大家都是明白的。即使满海是北大教授了,但在进入离子通道实验室以后,仍然是夹着尾巴做人的风格。
毕竟,杨锐的名声积累到了今天的程度,已经是稳稳的坐住了臀下之位,难以挑战了。
杨锐同样习惯了自上而下的发言,他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几十号人,轻轻咳嗽了一声,道:“我从开始做G蛋白偶联受体的时候,就说过,我们的目标,是做出G蛋白偶联受体的三维结构……今天,我再郑重的强调一遍,我们的目标,是做出G蛋白偶联受体的三维结构。构象,只是其中的第一步。”
浓重的呼吸声和压抑在嗓子中的呼声,很好的诠释了众人此刻的心情。
“当然,我知道出G蛋白偶联受体的三维结构是很难做的,有很大的可能,是做不出来的,但是,判断能不能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