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让咱们是当弟的?”吕州自己亦不服气,哼哼了两声,又再看表,道:“怎么还不出来。”
“恐怕还是想晾我们一晾。”
“反正我今天就耗在这里了,谁怕谁呀。”吕州显露了两分纨绔气,转瞬又收了起来,安静的站在树下做凝神状。
这一等,又是个多小时。
眼瞅着天色暗了下来,吕州终于是守不住了,再次看表,道:“莫不是已经走了?”
“你打个内线电话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同来的吕岩不满的瞄了吕州一眼,道:“咱们站在外面,风吹日晒的,他躲在房间里面,你说咱和他较个什么劲。”
“我去打电话。”吕州不与吕岩争辩,自去警务处,又让老邢打了电话。
一会儿,就见杨锐从实验室里跑了出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实在是忘记了。”杨锐跑的飞快,一边跑还一边道歉。
要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杨锐的做派,实在是让吕州升起了打人的冲动。
“杨主任。”吕州有点笑不出来的道:“您下班时间可真玩。”
杨锐站定了笑一笑,道:“我是想着你们等的久了,要说下班的话,我经常10点多才下班的。”
吕州登时一滞,总归他不是兴师问罪而来,也无法揪着话题不放,遂道:“杨主任,此来匆忙,不过,我们吕家是想和您好好谈一谈。”
“还有什么好谈的。”杨锐是实话实说,告状都告了两茬了,又有什么谈的必要呢。
吕州本来觉得,自己说出吕家两个字,自能得到杨锐应有的尊重,却见杨锐和往常一般,登时又好气又好笑,道:“杨锐,你别以为你找了乔公,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
“你们有什么办法?”杨锐非常好奇的询问,对杨锐来说,对方要是能破了他这一手,他本人还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