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组,完成高特敏诊断组的任务以后,就地解散,尽量减少行政上的约束。”章乐山解释的很有官僚范儿,一看就是经常开会发言的角色。
杨锐问:“就是说,我也得参加?”
章乐山笑了,笑的还有些微的不好意思,但他迅速的掩盖起来,道:“看您说的,您是北大的地主,是咱们高特敏诊断组的组长。我主要是辅助你,您得尽地主之谊。”
杨锐虽然猜到一点,还是表示惊讶。
章乐山怎么说都是中科院的研究员——研究员这个词,不特指的时候,它能虚指一切做研究的人,但特指的时候,它代表着相当于教授的职称。换言之,研究员就是研究系统中的顶配了,虽然还有一级研究员和一级教授这样的职称,但它的要求基本覆盖了院士的要求,已经不是常人所能达到的了。
如果是地方大学的教授,来给杨锐做副手,还多少能说得过去,京城的机关欺负地方人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章乐山可不是地方大学的教授,他是科研中央的科研中央的中科院的研究员——现在的中科院,几乎掌握着国内科研的领导权,其地位近似于足协,虽然不能直接管理下面的球队,可下面的球队也不敢轻易忤逆的。
以章乐山的位置来看,要是与杨锐共在一个实验组,做副手的理由实在是不充分。
蔡教授不用看就知道杨锐有疑惑,用嘴型对了一个“wu”的音。
杨锐这下子知道,是伍洪波为自己争取的。
伍洪波是中科院的学部委员,怎么说都是一方山头,他不能阻止更高层领导的野心,但却是尽可能的帮杨锐争取了一个有利条件,起码,通过这个科研组做的东西,除了分润一些给副手章乐山以外,杨锐至少能落一半。
杨锐更深入的想,要不是伍洪波出面,自己岂不是什么都落不到了?甚至连离子通道实验室都等于被吞掉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