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锐后面也是有人的,看到了吧?”丁成国看到这一幕,首先想到教训自己的关门弟子,对着邱晔痛心疾首的道:“好事还没轮到呢,你就给自己竖了一个大敌,你这个性格呀,要不得!”
“我当时不是不知道嘛。”邱晔的语气一软,丁成国的面色也就软了下来。
丁成国都是六十多岁了,硬是没有退休,就是想把这最后一个弟子给带出来。
他轻叹一声,道:“这样吧,我在北大还有几个老朋友,到时候,把杨锐约出来,你和他喝喝酒,道个歉,让他别记在心里,就行了。”
邱晔不愿意道:“这事不是都过去了。”
“你怎么知道杨锐心里没记着,对景的时候,他给你来一下,不管是你经费被扣下去,还是评奖评教授的时候,他扯你一把,你到哪里哭去?”
邱晔还是不愿意:“谁能记得那么远,我评教授,还不知道十年二十年以后的事呢。”
丁成国摇头:“他当然不能一直记在心里,但你要评教授了,是不是要公示?你要评奖了,要是名字放他面前呢?他看到名字,自然就想到今天的事了,到时候,手底下一个对一个叉,结果就全不同了。”
“凭什么就是他给我评奖,不是我给他画个叉?”邱晔咬牙切齿,心想:杨锐要是落在我手里,我不把他整出屎来,我不信邱。
丁成国一听邱晔的话,就道:“你看,这事儿,你记得,你说杨锐记得吗?你说说,十年二十年以后,你再看到杨锐的名字,你能忘了今天?再过二十年,杨锐看到你的名字,他会不会想起今天的事?”
丁成国教训着邱晔,继而道:“你要给人评奖,你就要进各种委员会,你要在委员会里拿主意,你要么等我这个年纪,你要么就发表CELL,nature,你觉得,你快还是杨锐快?”
稍停,丁成国忍不住又道:“一步快则步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