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首先会先把账目烧了再说。
烧光了证据,大不了就是调职闲赋,他这几年也捞的够本了。不烧证据就是牢底坐穿的下场。
白主任越想越害怕,步子也越迈越快。
谢科长也在做着类似的事,或者说,溪县的班子,此时都被给搅和起来了。
窝案,谁不怕啊。
等段瑞也来到县委的时候,会议室都乱成了一锅粥。
有问题的官员自然是害怕的,没问题的官员也不轻松。这些年,没问题而倒掉官员还少吗?同事和上下级关系就是最好的攻击理由。
“老段来了,说说情况。”********对段瑞还是熟悉的。他是空降干部,用人全凭手腕,对组织部的部长和副部长的履历,都捻熟于胸。
段瑞按照杨锐的剧本,道:“情况还比较复杂,您可能也听说了,我外甥得了全省高中预考的第一名,他以前其实还有在报纸和杂志上发表过文章,赚了不少的稿费。所以,省厅来的人,这次就是以调查他的名义来的。有点奇怪的地方,是两个人里,一个是省厅的科长,一个是机关学校的老师……”
“老师,哪个老师?”老师也不能让人轻松。写大字报和闹事的,既有红五类的学生,也有红五类的老师,而且越是年轻的老师越是不安分。
段瑞说:“对方也许只是调查我外甥,段航和他们聊着天呢,看能不能得到点消息。”
“此事不能等闲视之。”********才不相信省公安厅来的人,只是为了调查一个学生,就是调查段瑞,他都觉得大材小用。别看省公安厅的单位级别高,就感觉特别牛,可实际上,超牛的省公安厅,编制和县公安局也差不多,就是几百人,去掉派驻各地的干部,能用的人手并不多,所以,省厅督办的案件,一年的数量都有限,省厅派出来的干部才令人重视。
段瑞突然有种莫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