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带着孩子们去附近搞实践,孩子们玩的很开心,也很喜欢这个敢打老师的老爷爷,就是到了毕业,才发现什么都没学会。
带着一抹羞涩,吴倩盯着杨锐指尖的拼音,用了十几秒,才将声母韵母分开读了:“yang……r……ui……”
“杨锐?”吴倩突然惊喜的叫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为自己拼出了拼音,还是拼出了杨锐。
杨锐微微点头,道:“我写的文章发表在了外国期刊上,这是人家寄给我的样刊。”
这个答案可是比海外亲戚还让人惊诧了。
所里年纪最大的李大姐“呦”的叫了出来,问:“你以前在咱中国的报纸上写文章,现在弄到外国去了?”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那咋没稿费呢?”李大姐的声音更大了,忽然在柜台上低头寻了起来,道:“是不是有汇款单没见到?”
“这种期刊没稿费。”杨锐无奈阻止对方的好心,又把单行本拿出来,道:“这种期刊会把我的文章单独印刷成册,但是不给稿费。”
“外国人比咱还省啊,稿费都不给……”
“外国的杂志给,期刊不给。”杨锐焦头烂额的普及期刊和杂志的区别。
柜面上的人左耳进右耳出,只顾着双手捧着单行本传看,不停的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不一会儿,镇里来办事的人,也拥到了柜台,争着看外国人的杂志书。
西堡镇是个小镇,西头有人放个屁,东头立马都能知道。外国杂志这种东西,不用十分钟,就能传遍整个镇子。
邮政所的人多了,有做买卖的,把摊子给旁人,自己就跑来看热闹了。
还有些抠脚大汉,耳中听到的是外国杂志,脑子里想的是县城放的外国人不穿衣服的录像带,心想“镇里都有这东西了”,然后快奔而来,一个劲的往里挤。
杨锐倒是挺高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