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他不该进警察局接受审讯,接着再由监护人陪着走上法庭。”
艾尔科夫看到言辞恳切的态度以后,仔细思考着周末的阐述,让人看不出来他是否被触动了。
“周先生的意思是,你为盖亚这个可怜的孩子负责,愿意拿出钱补偿我,而我,在得到了这笔钱以后销案,在不遭受损失的情况下,当这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即不耗费国家的法律资源,双方又都得到了一个希望得到的结果,是么?”
周末没听明白,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为什么对方要重复一遍?
“是的。”他回答道。
艾尔科夫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在周末以为这件事要圆满结束的时候,他又说道:“可是我不同意。”
“为什么?”周末问道:“赔偿的事情我们可以商量,没有必要上法庭,况且以盖亚的这段经历,即便上了法庭,律师提出庭外和解的时候,法官也不会拒绝。哪怕阁下一定要坚持打官司,你又赢得了官司,和我刚才说出的结果有什么两样么?不过就是最后的赔偿金额从我们商量变成了法官裁定。”
“对。”艾尔科夫承认了这个结局:“那就应该交给法庭裁定。”
“周先生,刚才我的问题你没有听清么?你对盖亚负责,我为我的损失找到了补偿,我们都获得了不错的结果,那么,谁来为法律负责?周先生,你是警察,你就更应该了解警方在被害人报警之后的作用是破案和捉拿疑犯,法庭的作用才是决定疑犯是否有罪,这才是法律存在的意义,它在保护属于我的权益。”
周末听了半天都没听明白:“你说的和我说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一样,因为法律从来都是多此一举,可这个多此一举必须存在。否则,被害人的家属应该持枪报私仇而不是报警。”
“你有病吧?”
周末总算憋不住了,连和他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