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他连说好几个不。
奇怪的思绪在周末脑子里出现了,他肯定自己见过这个男人:“先生,我们这还有重要的事情,你要没什么需要的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在夜晚的街头盯着对方并没有挪开视线。
“sir?”他叫了周末一声:“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tick-tick-tick(米国人形容钟表指针声音的专属词汇,类似敲门声也有专属词汇一样),钟表在响。”
唰。
周末听这个男人在自己眼前用最平淡的表情说出这简短的话语时,身上仿佛过电般出现了一种特殊的感觉,不用摸他都知道肯定是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那是一种颤栗!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凉意,穿着衣服都能感觉凉飕飕的感觉顺着皮肤乱窜。
看着他,周末想起了汉拔尼,不是长相相似,是那股完全侵泡在邪恶里的绅士风度。
扭回头,周末发现契科夫一直在盯着眼前这个男人,几乎都不怎么眨眼!
契科夫是个在战场上习惯了生死的男人,他能感觉到什么则证明自己的感觉绝不是误判!
“你到底在说什么?”周末第一次如临大敌,对方就这么站在他面前那一刻,他只感觉到束手无策。
这个男人投降一样举起双手道:“哦,忘了解释,我在说一个传说,传说里讲每个人出生的时候都带着一个时钟,这个时钟任何人都看不见,只会在死亡前夕听见秒针声。sir,我听到这个传说的时候有些恐惧,您听过这个故事么?”
“你--他--妈--威胁我!”周末瞪起了眼睛。
他,完全无视这股愤怒,一边迈动脚步从周末身边擦肩而过,一边伸出一根手指举到肩旁摇晃道:“怎么会,我只是想和你认识一下,我叫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