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没有给那个男人带来任何不舍,他只是告诉简:“你会明白,在罗宾人生中的某一天,他需要感谢我。”
“你知道那个男人到底对罗宾做了什么吗?”周末问了一句。
简回应道:“我不知道,心理医生说,不要第二次揭开孩子的伤疤,所以我们都避而不提。”
周末震惊了,他无法想象在三年或许更长的事件里把一个孩子关进漆黑的衣柜究竟有多么恐怖,更想象不出孩子的亲生父亲怎么会在衣柜外边滔滔不绝的说着一些根本让人猜不透的话。
他记得自己印象里曾经看过一个关于调查心里问题的问卷,上边标注了正常人和变--态的区别,问题是‘假如你要杀死某个人,这个人已经被逼到房间里,只要推开门你就能完成这一切,你会怎么做’,正常人的回答周末已经忘记了,而变--态的回答则让他恐惧‘安静的等在外边,在他走出来的那一刻干掉他’。
这是严重的心理扭曲,变--态完全在享受被害人于房间内的恐惧,在被害人认为危险解除,心里彻底放松时,等他的竟然是死亡。
“现在,你愿意帮帮这个孩子么?”
简如此问着。
周末微微张开嘴,这会儿他心里已经没有了正义和邪恶,从未处理过这种案件的他,在简的倾诉中,不知所措。
“简女士,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他,不过,你得配合我们指认下凶器的藏匿地点。”周末打断了刚要开口的简:“你听我说,现在的情况是我们都无法让罗宾开口,这个孩子身上的恐惧感已经被训练的麻木了,他面对任何恐惧都不敏感,所以,我们必须要制造出一种假象,那就是您,深陷囵圄之中。我明白,这两起杀人案与你无关,但是我们必须这么做才能让罗宾说出一切。完成了这一步,我竭尽所能,可以帮罗宾争取的,或许只是一个自首而已。”
“您在离婚后对罗宾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