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黑影蒙着面纱，戴着斗篷，只露出一双锐利猩红的眸子，双手背在身后，还能听到那手指骨节弯曲的脆裂声。

慕梓烟低笑了一声，“二妹妹，不知你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

“你想看？”慕梓兮双眸一眯，迸射出冷冽地仇恨。

“不是你原来的模样，瞧着也无趣。”慕梓烟兴致缺缺地说道。

“慕梓烟，收起你的假好心。”慕梓兮想着自己这些年来所受的折磨，便忍不住地想要上前将她捏成粉碎，可是想到自己所看到的，便得意地看着她，“你也不过是个孤魂野鬼罢了。”

慕梓烟双眸微沉，冷笑一声，“看来二妹妹知道的太多了。”

“我知道的的确不少。”慕梓兮之所以活到现在，便是因为知道了那些不该知道的，故而有了活下去的筹码，倘若没有了那些筹码，怕是也活不到今时今日。

慕梓烟缓缓地起身，身形一闪便站在了她的面前，“说来听听，我倒是想知道。”

“我为何要告诉你？”慕梓兮仰头一笑，“你这一切终归会成为泡影，到最后也不过是落得个挫骨扬灰的下场。”

慕梓烟只觉得浑身冷的厉害，而那仇恨的怒火也从脚底涌上，抬起手便要去捏住她的咽喉，可是却被慕梓兮躲开了，她向后一退，侧着身子看着她说道，“你以为如今我还会任你为所欲为，我要将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千倍万倍地讨回来，你的儿子，你所在乎的人，我都会统统地毁了，在我死之前。”

慕梓烟双眸一凝，接着走上前去，“你可知晓你说的是什么？”

“我当然知道。”慕梓兮接着说道，“这世上知道你秘密的人，不会超过五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冷寒峰，至于剩下的三个，便是操控你命运的人，别以为你现在这般地厉害，到最后也终将会化为泡影，你

为泡影，你想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