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慎言。”
炎迟自嘲的笑了一下:“你们啊,当初我们四兄弟结拜的时候我就说过的,我有的,你们必须都有。”
玉翡然也恭敬道:“总统阁下,你待我们兄弟三人的情义我们铭记在心,并且,该有的我们都已经有了。”
炎迟怅然若失:“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够。”
祁然和罗列林森不敢插嘴,都恭敬的退到一旁。
现在的炎迟四人早已不是当年在困境中结拜为兄弟的四人,就在穆乘风他们决定辅佐炎迟上位的时候,有些关系就已经变了。
这一点穆乘风和夜枭玉翡然清楚,炎迟也清楚。
只是炎迟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看着夜枭和玉翡然闹成现在形同陌路的局面,他很自责。看着穆乘风每年的八月十五都要被病痛折磨,随时面临失去神智的危险,他更是心疼。
尤其现在又多了一个炎北,炎迟就算坐上了总统的位置,内心却无法平静。
不过现在却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炎迟知道自己在这里反而会影响穆乘风的治疗,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炎迟一走,罗列长长松了一口气:“毕竟身份不一样了,总统阁下就是太温柔了。”
祁然道:“总统阁下是个重情的。”
因为缺失,所以就更外珍惜吧。
下午五点,南宫钰又给穆乘风注射了一次抑制剂。
穆乘风暂时平静下来,炎北握着他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炎北也累了,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半夜,炎北被穆乘风的低吼声惊醒。咚的一声,穆乘风捶了一下床,同时,炎北感觉到那只被跟穆乘风紧扣的手剧烈的疼起来。
密室里响起祁然惊慌的声音,“北北,快放开元帅,快。”
炎北摇头,不放。
林森喊罗列开启机关,要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