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靖南也以跆拳反擒,几个回合下来,两方都不见松懈,他怕被她挣脱,最后改用一抬将她制在怀中,然后抱起她往前走去,可是她在怀中依旧没能安生。
拳头去捶打着他的胸,打没见效,就改用抓,撕开他脖子下的衣领,用手指狠狠的抓他的胸肌,以至上边留下了一条条血痕,也没松动半分。
白云吟折腾一翻后,开始眼冒金星,大气喘喘,说不出话来,她今天已经够累了,再加上这样用尽力气挣扎,只剩下有气无力了,累瘫在他怀中。
看到怀中的女人安静了,他已来到车前,将白云吟放进车里,系上安全带,他往那驾驶座上走去。
待他上车后,开动车子,接着车子如箭一般飞逝,白云吟缓了一回神后,低声道:“你又要做什么?”
黑暗中的郁靖南转首看着白云吟,眼内散发着幽深的,幽深的光,慢慢的幽深的光转变为浓浓的欲火,照亮着白云吟眸子。
白云吟触到他灼人的光芒,赶紧敛回眸光,转向一旁,接着传来郁靖南的沙哑低沉的声音。
“我们好好谈谈!”
白云吟看向车窗外,但外边的景物却落不进她的眼里,只有一片烦乱,用不悦的语气应了一声:“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传来的是郁靖南叹声,随后是深深的寂静,静的让人害怕,白云吟担忧的身上泛起鸡皮,不由的双手环绕用手搓了搓,把鸡皮扫了一车。
望着车子的速度,她有一种将被这车子带到地球外,也许无法见到除了眼前这个男人外的人了,于是无法沉默不下去,急躁问道:“你准备带我去哪儿谈话?”
她得先问清楚地点,才能想办法自救,可是郁靖南似乎已经猜穿她的心思,只应了一声:“到了你就会知道。”
她只有在心里暗骂,然后压下那股怒火,极力保持平静的语气:“如果你真要谈,不如就在公园里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