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自已的生活,阿姐也有阿姐的希望,但是我离开这儿,并不代表我们就不是亲姐弟,我们的血缘关系永远都隔不断。”
郝景天听着这番话,脸上突然扯过一抹冷讥。
“就是因为我昨天对希希的态度?”
郝染叹了一声:“有一半是,有一半并不全是。”
“那一半是什么?”郝景天瞪着眸子,眸子里掺杂了心慌。
郝染怔看他良久,半响才说:“刚才我说了,是为了我的愿望,我想自已老了的时候,没有遗憾,景天,你要放心,阿姐会让自己过的很好。”
她的语气很平静,也坚定,有种九头牛都拉不回的坚持。
郝景天听到郝染的话,有种松口气的感觉,但是他并不愿意让郝染离开。
“阿姐,不管如何,我都不同意你离开这儿,如果你真的想去工作,在这儿可以找你喜欢的工作,我也不再强求你呆在家里,没必要去佛州,太远了,美国,就我们姐弟俩,于情于理也不能东南西北隔着。”
郝景天的语气铸锭,似乎要比坚持。
“景天,这距离也不远,要见面,随时可以见,MC是美国最大的建筑公司,对个人前景有很大的帮助,是我想去的地方。难道我这点愿望你也不愿意让我达成?”郝染反问了。
看着他面露难色,郝染继续说:“景天,让阿姐去吧!”
郝景天垂下双手,一副落寞,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无措。
“阿姐,说到底,我在你心里不重,就连你的一个愿望也不如。”
他的声音淬染着无尽的悲伤,似被抛弃的一只可怜鸟。
郝染知道,这时候不能心软,淡淡叹了一声:“景天,你现在是个大人了,不是小孩,我看着成功的你,心里很欣慰,我也该为自已打算了,我一生从没有为自已做过什么,现在是时候为自已做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