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下肚,就已经难受不适,如果下肚,从未装有烈酒的娇腹,有可能会自燃,就算不自燃,她也会难受难当。而且只消两口,她必定倒下,怎么办?
想吐,却又不敢吐,吐了,那个叫王总指不定怎么纠缠呢?楚熠定不会为她出头,正犹豫不知如何进退时,突然一个温热,柔软复上她的唇,接着是熟悉的气息。
这是楚熠的唇,郝染惊悚的瞪大双眸,盯住这个近在咫尺的脸孔,黑暗中他的鼻与她的鼻翼厮磨着,呼出的气体轻轻略过她的肌肤,像是情人的手亲抚着她,闪过阵阵轻颤。
里头黑的闪亮的葡萄,荡漾着潋艳的旖妮,分不清是真是假。
在她还没将他扫视完,口中的酒已被吸光,甚至是吸的一点也不留,温热的舌滑进了她的口中,乱扫一翻之后,毫无预警的离开了她冷冰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