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劲追问,海六子也不含糊,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自己现在雇主的信息,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姓刘?还在我家里住过?”
海六子这么一说,张劲脑海中顿时浮现一个极度猥琐的老人形象。
当然,张劲说的这个‘极度猥琐’不是指这个老头儿的长相。说实话,张劲脑海中的这个老头儿在他同龄人中,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帅老头儿,很有气质的那种老帅哥。
张劲所说的‘极度猥琐’指的是人品、人格!
这个家伙不但老牛吃嫩草,而且这个家伙还玩儿何源氏养成,把一个做了自己多年学生、小自己整整三十岁的小姑娘娶来当老婆,而且这个家伙还有一个曾经得罪过自己,在惠市当官儿的不是东西的小儿子。
这老头儿当然就是当初在张劲这里治疗过‘原发姓肺动脉高压’,所以在张劲的小楼儿中住过两个来月,今年年初刚走的那个老家伙,当然就是那个国画领域的国宝级大师,姓刘、名卫国的刘老爷子了。
虽然这个老头儿在何清浅她爹的嘴中,在张劲的心目中,已经无良到近乎无耻的地步,但说实话这老头儿的脾气还是和张劲很对路的,至少两人一起的那两个多月,斗斗嘴、吵吵架、下下棋,还挺和谐、挺惬意的。
所以,当张劲听到这老家伙已经在海窝子村置业,似乎有‘常住沙家浜’的意思,而且还成了自己将来的邻居,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弄清楚新邻居的身份后,张劲又和海六子胡扯了两句,就转身离开。又是沙堆、又是砖跺的挡着,自己的车一时半会儿是开不会家去了,不过反正也只有三五十米的距离,而且海窝子村民风淳朴,停在路边也不担心会丢,或是被放气、刮花。所以张劲干脆晃着八爷步,一路踱回了家中。
张劲还本打算先回家洗个澡,再去海聚礼家瞅瞅刘老爷子这个‘不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