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出如此凌厉的气势？

胖子为女孩子的气所压，根本不敢动，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张扬。

“燕……燕姐……我重新给你写一副吧……”

“真的？”

“嗯嗯，你让他拿走……”

“嘻嘻，好好，要按照我的要求写哦。”

女孩子那凌厉逼人的气势突然消失无形，破涕为笑，一副天真可爱的表情，哪里还有开始那让人心悸的感觉，看得张扬是云里雾里搞不清楚刚才到底是不是幻觉。

“嗯嗯，你想怎么样写就怎么样写。”

“你说的哦。”

女孩子娇憨的一笑，松开了压在宣纸上的双手，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连忙卷起宣纸头也不会就走了，就是和张扬招呼都忘记打了。

这店子有点诡异，明明就一买衣服的和一个女孩子，咋滴给人那么大的心理压力，走出门的胖子都还在擦额头上的汗。

“燕姐，你要写什么？”见那胖子出门，张扬才松了一口气，人家是来买衣服的，不是来受气的，更不是来看戏的，现在胖子走了，张扬也放松了，侍候不好这小姑奶奶，大不了走人，有了胖子这个成功案例，张扬的信心已经大大的增加，他相信现在他想要赚钱太容易了。

“大秦铁甲如云！”

女孩子念出了几个字，眼神之中露出一丝狂热，一丝飘渺，一丝伤感，一丝忧郁，这是一种很复杂的表情，张扬无法形容这种表情，但是他敢肯定，这几个字肯定包含着什么意义。

很快，六个字就跃然纸上。

“好像……真的好像……”女孩子把张扬挤开，走到茶几的正面轻轻的蹲下，颤抖着手，轻轻的抚摸着，轻轻的抚摸着，仿佛，这副书法作品就像她初恋的情人一般。

“可以不落你的款吗？”女孩子抬头看着张扬，一脸乞求的表情。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