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冲打着昂着的脸,风在用力的刮着,长睫在疼痛着。
当唇瓣上都被雨水打湿,当亲吻越发的疯狂,当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却被雨水冲的看不清。
雨打湿了两个人的头发,打湿了两个人的身上,也仿佛打湿了两个人的心里。
也或者,他们有人的心里已经长了一片野草,并且因为这场雨,那些野草肆意的生长着。
当亲吻的感觉渐渐地温暖了冰凉的唇瓣,他只是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只是如鹰的眸子直逼着她疼痛的眼底。
阿姨早已经悄悄地离开,两个人就那么回了房间,没有任何言语,湿透的衣服在到床边之前就已经被撤掉,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流着水。
不过又如何?
大床上几乎发疯的男女不顾一切的相爱着,疼痛越发的深邃,便爱的越是刻骨。
女人几次都喘不过气来,尽情的哽咽,拥抱。
为什么他不一样?却不能爱她胜过一切?
她想独占他,而他们却都是独立的个体,谁也不能将谁的一生给霸占。
这一次,他又打算怎么办?
她的心口突然有些疼痛,她不知道将来还会发生什么更离谱的事情。
然而他的亲吻却那么的用力,在她唇齿间辗转到她觉得她的唇瓣都破了,感觉到身上都在疼痛。
他紧紧地抱着她,一个字也不说,只是坐着男人跟女人之间最原始最冲动的那件事。
后来他也没离开,她便也不管,只是静静地躺在一边,任由他将她轻拥着。
外面的雨还在下,下的越来越大。
这夜,竟然是狂风暴雨。
第二天他准备了早饭,她下楼后看着他在厨房摆放碗筷,却没说话,只是走过去坐下。
又不是没吃过他煮的饭。
傅总倒是挺安慰她能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