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心里其实也不好受,只是眼眸垂下,所有的难过情绪都埋藏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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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去办公室,看着刘秘书给她安排好的一周的行程表,竟然不自禁的皱眉:怎么这么多?
“是啊,去年还冷冷清清的,今年却是很多大公司,大企业一开张庆祝就送请帖过来。”刘秘书也颇为苦恼。
“要推掉一些吗?”刘秘书小声问道。
戚畅看了眼:算了,好不容易人家看上咱们璀璨,人家给脸,咱就接着,不给的时候嘛……再另当别论。
她想,以前总是那么拼命地往那群人里挤,搭上名誉才好不容易混个脸熟。
现在人家来请她,她岂有不去之理?
总要有个过程,过两年,她便要渐渐地淡出这个交际圈。
她想,她该好好培养几个替她应酬的人,她抬眼看了看刘秘书,然后无奈一笑。
傅总连续两天晚上在她家门口等她等到十一点半,而且她每次都是被代驾送回来,他真不高兴了。
第三天晚上戚畅去参加应酬的路上接到他电话,听着他淡淡的声音:在哪儿?
“有个应酬,怎么了?”
“没事,我在你家等你。”
戚畅刚要说不知道几点才能回,他已经挂了。
刘秘书坐在她旁边担忧的厉害:傅总是不是不高兴啊?这几天你一直上新闻,虽然不是头条但是却也很惹人注目。
“他不高兴我就不去了?我现在有资格在这些人物面前装大爷吗?这是戚家的酒店,我跟老宅的关系又不好。”
刘秘书听着点点头,她又岂会不知道戚畅的心思,跟了戚畅也这么久了。
在应酬的时候有些男人总想跟她暧昧不清,找她开放之类,那时候她其实唯一的理由就是搬出傅总。
只是傅总不知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