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自己做贼心虚?
哎,想到一些事情就心烦,转个身背对着他,然后继续睁着眼看着某处,睡不着,心里像是压着一团火。
想发泄发泄不出来,刚刚又已经哭过了,决不让自己一晚上哭两次。
傅赫还没动,就那么躺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性感的手指情不自禁的伸过去抚摸她的长发。
戚畅清灵的杏眸闪过一丝敏锐,然后突然转头。
长发从他指缝间溜走,她却转而到他面前趴在他身上。
“再做一次。”她说,然后主动的掀了掀被子整个贴着他身上。
她身上穿着从家带来的睡衣,他只穿了短裤而已。
戚畅便轻易地把他的短裤扯开,玩女王骑马。
傅总眼睛里要喷火出来,这女人……
刚刚闹死脑后不让他爽,这会儿竟然又……
好吧,长夜漫漫,他倒是很乐意跟她玩的。
就让她先过过瘾。
他心里有了打算,双手便开始在她肌肤上跳舞。
“这些天没见,长本事了啊?”
“那是,像我这种整天买处女膜的女人,怎么可能不长本事,要是再过个三五年,我会更有手段。”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
“到时候让你应不暇接。”
“应不暇接?你知道什么叫应不暇接吗?”
她自然不知道,只是她想趴在他的胸膛上,静静地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霸道的呼吸。
四目相视,她感受到他深邃的黑眸里嚣张的气焰,她知道,她彻底的挑起了他封闭已久身体里的许多压抑。
像是在自掘坟墓,然而,她却又爱上这种游戏。
她感受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挑衅,她想要征服他,如他想要征服她那般。
只是后来却被他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