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感受着他在亲吻她的脖子,残存的理智让她那么问出来。
“那个人渣?这时候提那个人渣多扫兴。”他说,然后突然手上一个用力把她的衣服给扯开。
手到她身子底下,轻易把她内衣的暗扣给解开,胸口放松的时候,她却是觉得心里凉飕飕的,连喘息都是凉的。
他不忘戴套,尽管霸道,尽管蛮横。
他像是认定了什么,然后不讲半点温柔的索取。
之后发泄完就去洗澡,留下戚畅一个人在床上努力地喘息。
胃里一阵阵的凉意袭来,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枕头,忍不住紧咬牙根。
他的愤怒,他的疯狂,都让她生气。
因为她毫不知情。
她讨厌死他,突然的温柔,突然的冷酷。
之后他从
之后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却只是躺在旁边轻轻地合上眸,像是对今晚这件事,对他到底是为什么突然这样已经无所谓。
她死心了,他爱说不说。
想要休息,全身心的休息。
之后他躺在床上抽了一根烟才关了落地灯睡觉,只是两个人背对着背,像是此生都要这样下去。
只是当都睡着后,无意识的,却已经又回过头。
——
傅家老宅的早上,天刚蒙蒙亮,大小姐房间里就已经乒乒乓乓响个不停。
傅佳抱着佣人送去的碗碗碟碟往墙上摔:我不吃,我也不喝,放我出去,不然我就什么也不吃什么也不喝。
然后屋子里凡是能摔的她全都摔一遍。
傅之南跟凌美在楼下听着楼上的动静也忍不住烦躁,凌美更是担心:她的身体才刚恢复没两天,这样会不会再让她伤情复发啊?
“那你想怎么样?让她去跟那个姓安的小子继续苟且?”傅之南转头对着凌美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