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在飞机上那么久。
但是见到她,似乎比什么都重要。
戚畅也不说话,只是叫他先喝点水,然后才让他吃饭。
之后她借口去了洗手间,然后拿着电话给戚雪打,也不管那边是什么时候,戚雪在干什么。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明知道他在养伤你还用这种事情吓唬他。”
“畅畅?”
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声音,那丫果然在睡觉。
“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准在拿我的事情跟他开玩笑,否则就别再叫我畅畅。”说完直接挂断。
后来主人家的家庭医师过来帮傅潇又检查了一遍确认没问题大家才都安了心。
戚畅站在他身边给他把外套搭上,嘴里却忍不住嘀咕:你也是,她说你就信啊?
傅潇不说话,直到大家都走了以后。
“我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苦笑着说,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真的蠢得可以。
“你至少也提前跟我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啊,我怎么会突然就犯胃病呢?”戚畅站在他旁边看着他瞅着她的苦闷眼神继续数落。
“如果你真的生病,就算我给你打电话,你确定你会告诉我真话?”傅潇问她,站起来到她身边,抬手轻轻地搭在她一条肩上。
“你跟我都明白,你不会说,而且那一刻我也管不了真假,其实我早就想飞过来。”
说到最后他低了头,然后转身朝着窗口走去。
这一世也许就会这样过下去,他的每一条神经好像都是在为她。
戚畅也不说话,满屋子的寂静,所有的空气跟呼吸好似都在悲伤。
她低头,却看到手上的婚戒。
有那么一秒钟,她冲动的想要拔下来扔掉。
但是那么快的时间,她竟然就平静下来。
傅潇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