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神经病吧……你这么做，你的好处到底是什么？！”

“活太久，我无聊，你管我？”

这九个字楚灵差点听吐血了，可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越来越轻。

不只是她，那瞬间，这个夜晚，无论是熟睡中的人，还是夜班司机，泡在夜店享受夜生活的年轻人，半夜加班……每一个人，都从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中转醒，奇怪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其实并不痛苦，只是觉得，要散了，消失了。

“魏恒……你……”

“我如何？我是在帮所有人，你看啊，只要有人，就会有战争，而不明真相的人们，都会活在自己为自己创造出的痛苦中。这是往大了说，说小事，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每个人，都没有一直很顺的时候，总是被一件事又一件事苦恼着，一件事解决，很快会有另外一件事，你永远不可能不在乎，很烦，从我有生命，有意识开始，我就苦恼这一切。我知道，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我在帮所有人解脱。”

“可你这样，我并不快乐！”

“没关系，眼前的痛苦，跟你人生的痛苦是一样的，归一之后，一切痛苦都会随之消失。”

“你……”楚灵咬牙。

那瞬间，她闭嘴了，跟这个疯子没办法沟通。

不过说实话，她真的感觉不到**的痛苦。此刻，唯一的感觉就是不舍……

其实人活着，却是痛苦多余快乐，可活着的人，多数，还是不愿意选择去死。因为死了，连痛苦都感觉不到。

那该多寂寞。

当然，也许寂寞都感觉不到，只是此刻，想到这些，楚灵觉得很舍不得。

最舍不得的就是，再也没办法和百无忌一起撒欢瞎闹，吃不到百无忌做的东西，也不能跟他一起上班，看这个世界。其实，世界还是很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