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答应了一声,举起切割机,对准位置按了下去,吱啦吱啦,空气中顿时扬起一股灰尘的味道,好多离得近的人咳嗽起来,不多时,一块一厘米厚度的石料被切到地上,往里一看,依然尽是杂质,没有见色!
韦斌蹙蹙眉头,“再来。”
凉子拉了他一把,道:“是不是先看血色那边能出几方大红袍印章啊?别管后面了。”
韦斌道:“赌的就是后面有没有血,如果有,就发财了,前面暂时放放,不急。”
在韦斌的指挥下,村民一刀刀地切着巨型鸡血石的尾巴,它本身的体积也渐渐变小。
一刀……三刀……五刀……八刀……十刀……机器的噪音已将我耳膜震得有点生疼,不少离得近的人都捂着耳朵退远了一点。
半晌过去,韦斌的脸色难看了下来,很阴,很沉。
几百斤的石料几乎被从尾巴那里切去了三分之一大小,碎石洒了满地,可切口处却什么都没有,除了叶腊石还是叶腊石,唯一的不同是,前几刀的切口是土黄色,现在略微有些发黑了。
凉子紧张地擦了把汗:“没出,怎么办?”
韦斌深深吸了口烟,道:“刚三分之一,接着切!”
村民不确定地问了句:“还切后面?”
“……对,切!”
吱啦吱啦!
鸡血原石的体积继续减小着,到最后,已经切了一半还多一些,却仍没有见血!
韦斌有点急了,烟一根接一根地抽,末了,扔掉烟头,从一边抓过来一个手握式的小切割机,让那村民走开,他自己蹲在了只剩不到一半的鸡血石前,摸摸这里,看看那里,最后转动了齿轮,小心翼翼地朝着中央偏上端的那个小血点擦去。这是除了侧面鸡血外的唯一一处血色了,不大,仅几毫米。
滋滋滋滋!
粉末扬起,擦了几下后,那点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