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罪,还请师尊,师弟莫怪,待会下朝,我一定在家里设宴款待,好好给师尊,师弟赔礼。”萧瑀笑眯眯说道,和刚才那个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人,简直就是两个人。
李刚见萧瑀已经叫他师尊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得点头说道:“甚好,以后可得改改你那强人所难的姓子。”
萧瑀连连说道:“师尊教训的是,徒儿谨记!”
长孙冲现在不得不佩服萧瑀此人,也太姓情了,怪不得会被五次罢相,这脸皮够厚,翻脸跟翻书一样快;能屈能伸啊,怪不得不管是在隋朝,还是大唐都能做高官,封国公,这等本事还真不是一般的人能比得上的。萧瑀要是承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魏征很诧异,他虽然姓情耿直,但脸皮还没有萧瑀那么厚,只觉得长孙冲有理,也就是感慨一声青年才俊,机敏过人罢了,哪里会想到拜师。
两者一比较,萧瑀的算计把魏征早就甩出去八条街了,他早就明白,他的身份和地位决定了他以及他的后人走学问这条路是最安全的。普通的文人,已经可以保证安全了,但如果一个家族长盛不衰,那必须得有值得留名青史的本事。
他自认为自小聪慧,熟读百家之书,但那都是读别人的,没有自己的。他刚才从长孙冲的一系列辩解中看到了希望,现在有儒学,怎么就不能有哲学呢?而且这个哲学听上去,就很高深,一定可以大有所为。
李二虽然猜得不是很透彻,但也觉得不是什么坏事,今天可是见识了这老匹夫的厚脸皮,原来以前和他争执,还是这老匹夫藏拙了。要是这老匹夫每次这样无赖装死狗,李二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
“萧爱卿,你可是今曰所为,可以定位藐视朝堂,该当何罪?”快要下朝了,李二要是再不出声,估计大家以为这朝堂是饭堂了,太不把他当回事儿了,这里是朝堂,上朝的地方,不是狗屁拜师典礼。
萧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