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头子身上散发出的。

老头子理着极短的平头，上身是一件洗的发白的土黄色军大衣，下身是一条同色军裤，腰上扣着一条水牛皮带。身体坐的笔直，正用刀锋一般锋利的眼神，盯着赵斌。

“小伙子，我记得我们好像见过面啊。”老头子就是李将军了。其实他是故意这么问，赵斌现在是干什么的，老头子一清二楚，当初还是他暗中推荐司徒少将收编赵斌的。

“是的，李老将军，我们在两年前见过面。”这个事儿是回避不了，赵斌只能承认。

李老头也不理会赵斌，转过脸看着刘萌萌。小声的问：“萌萌，说吧，你想怎么整这小子，是打军棍还是直接枪毙？”

虽然老头子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赵斌还是很清晰的听到了。赵斌的眼睛都瞪直了：这老头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老是要打要杀的，火气还这么大！

不过李老头子在看向刘萌萌的时候，眼神很慈祥，身上的气场也明显减弱了不少。

刘萌萌像个小媳妇似的。羞答答说道：“外公，你可别吓唬他，是我自己倒追他的，你要是把他给吓跑了，我可跟您没完。”

“你居然倒追这小子，真不害臊！”李老将军骂了刘萌萌一句，这才转头看向赵斌：“小子，我知道你叫赵斌，也是武川的，跟我是同乡，你是武川哪里的？”

“清水村的，不过那是我爷爷的老家，我出生在武川。”赵斌暗喜，看来兵大哥说的不错，李老头很念乡土之情。

李老头笑着点点头，“你爷爷是不是叫赵燕客，他今年八十八，1922年出生。”老头子声音洪亮清晰，一点儿也不像个快九十岁的老人。

赵斌一愣，这老头子，好像认识他爷爷啊，“老将军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莫非，我爷爷以前跟您是旧识？”

李老头点点头，“你们家以前是清水村的地主，整个清水村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