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季节,防治瘟疫、施医舍药还要仰仗你。把这场瘟疫治好,解了本宫和皇上的心结,五万两银子不算什么。”
“确实如此。”皇上赶紧附和,又下旨传户部尚书,给沈妍兑银子、改借据。
徐皇后站起来,冲皇上行礼,说:“皇上,长公主提议宫中皇室俭省些,臣妾觉得非常好。这几年,臣妾一直抱病,执掌后宫不利,还请皇上责罚。”
皇上挥了挥手,“皇后何罪之有?这几年不都是欣蓉替你执掌后宫吗?”
庞贵妃心中一颤,皇上是直性子,说的是实情,这几年都是她在执掌后宫事务和皇族家务。可徐皇后此言指斥后宫不够省俭,那岂不是她的罪过?
徐皇后叹了一口气,说:“今年又有皇子公主婚嫁,还是从这上面省俭一些。”
沈妍瞄了徐皇后一眼,恶作剧一笑,长叹说:“听说端华公主下嫁徐翰林需要十万两银子的聘礼,彰显端华公主与众不同的尊贵身份。徐家一时凑不够聘礼银子,才豁出脸面,不惜撒谎扯皮跟我要银子,诸位说说这种事是不是特别可笑。”
徐慕轩身体剧烈一颤,微微抬头,脸上凝聚着哀凄,眼底隐含着毁天灭地的怨恨。确实是庞贵妃暗示端华公主的聘礼不能少于十万两,徐秉熙和松阳郡主想讨好庞贵妃,又打起跟沈妍要银子股份的主意,而他则选择了推波助澜。
如今,这件事从沈妍这个被退亲的童养媳嘴里说出来,他觉得是对他莫大的侮辱。而沈妍丝毫没将他的感觉放到心上,说话的语气云淡风轻,好象在讲笑话一样。他要迎娶公主,沈妍也已跟他割袍断义,根本不会再顾及他的感受。
庞贵妃见皇上和慧宁公主脸色都不好,赶紧呵斥沈妍,厉声说:“做人要知恩图报,你欠徐家的恩情,徐家跟你索要银钱理所当然,又跟徐家给公主的聘礼有什么相干?你被退了亲,心中不愤,指斥公主,有辱皇家也要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