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徐家又不打算退亲,汪仪凤怕再生出是非,又悬起了心。项怀安答应她明天去找人打听原委,沈妍又说了一堆劝慰的话,总算把她安抚下来了。
翌日,项怀安去了府衙,直到中午,也没传回什么消息。沈妍心里有事,也不安定,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会儿,她就去了济真堂。
治疗室里有几个得慢性病的病人,几名大夫正给他们用艾灸、刮痧、通穴和按摩等方法治疗。沈妍去指导了一番,又开了几张食疗的方子,让他们配合使用。
她处理了济真堂几桩棘手的业务,就去和归真及几名管事说话。
平海不等通传,就闯进来,对沈妍说:“你去看看我爹吧!我是没法了。”
“你爹来京城了?他出什么事了?”
归真忙问:“是不是生病了?我去看看。”
“他要是病了反倒是好事。”平海越说越生气,脸都变色了。
“你们去看看吧!”沈妍让归真等人出去,又问平海,“到底出什么事了?”
平海平静了一会儿,说:“他跟人说你是济真堂的大掌事,说一不二,济真堂有你两成股份,一年能分十万两银子的红利。昨天,不知道四爷怎么找到了引凤居,问济真堂的事,我不说,四爷还生气了,说我不识抬举。
今天一早,四爷又带轩哥儿和我爹去了引凤居,开门见山就问引凤居是不是你的产业,你在济真堂这些年赚了多少银子。我说不知道,想把他们打发走,我爹还骂我。这不,我来济真堂给你送信,他又跟来了,非让我跟你求求情,让金州济真堂继续用我们家的药材,我拿他没法了,你找人打发他吧!”
沈妍寻思半晌,问:“你爹什么时候到的京城?”
“前天,这两天一直住在武烈侯府,倒被待为上宾了。”
难怪徐家又不想退亲了,说有事没说清楚,原来是为济真堂股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