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人皇刑天在招兵买马？”

“你还不知道主公曾经的辉煌，岂用招兵买马？很快仙界都知道主公复活，自会有无数人来投靠，主公之所以看重你，是因你体内有着，与主公一样的人族血脉。”

“我明白了，请回去转告人皇前辈，我杨真目前还想继续在仙界闯荡，其他事暂时不考虑！”

“你这是第二次拒绝主公，你我皆是人族血脉，为何？也许你对人族，对于仙界还不是太了解。”

“不用说太多，时间是最好的见证人。”

“你果然还是当年那个杨真，来到仙界数千年，脾气、性格都一样，我还有个问题！”

“问！”

“当年我在凡界一次次杀你，还恨我吗？”

“这个问题…”

“必须答！”

“在凡界时，我曾经恨过你，但踏入仙界那一刻，我就将过去一切，看作是修炼，没有你，也没有今天的我，我不恨你，反而谢谢你，你也得活下去。”

“真没恨我？”

“真没有！”

“……”

两人聊了半天，直到方清雪默默而去。

这是杨真来到仙界多年，第一次感觉如此舒坦。

能找到一个说话的人，太不容易。

如果说是朋友，或是敌人，方清雪最有资格，凡界如果没有方清雪，估计真没有今天的杨真。

……

“老大，你真不恨方清雪了？”

房间内，杨真继续修行，体内就传来小貂的声音。

杨真坦然笑道：“当然不恨，时过境迁，对我而言，凡界任何敌人、朋友，一切经历，就像人生从小孩蜕变为少年，再从少年来到青年一样，无论是感觉还是过程，现在回过头看看，都是一种经历！”

寒麟貂笑鬼灵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