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歹活着，更加不能让你这个贱人得逞，你什么人我不清楚？就算我说了，你也会除掉我，因为目前只有你、我知道冰原深处石碑坠落那处空间，我不说，你靠自己去破解秘密，恐怕要无数年，哈哈，我死也不会成全你！”

“看来你是一门心思与我死缠烂打！”

“你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你不痛快，有本事给我一个痛快！”

“休想，得不到秘密，我是不会杀你，不会太久，我会让你如愿，等我融合玄黄葫芦，实力大增那一天，看我如何攫夺你的记忆！”

“玄黄葫芦！”

程星罡刚才还很得意，但一眼看到杨真，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恨意，恨不得将杨真给宰了。

方露瑾又折磨一阵子，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