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面上的一块小石头,即刻,额头的地方泛现血丝。
卓阎和裴聿就站在她的旁边,见她终于倒下,卓阎慢悠悠地收回举至半空的手,顺道揉了揉。
“吵死了!这女人还真没一刻是消停的。”
闻言,裴聿斜睨了他一眼。
“
你早就应该把她给劈晕了,像只蚊子似的吵个没完没了。”
“那你嫌吵为什么刚刚不把她劈晕?”
听见他的话,裴聿将双手插在裤袋里,一脸的悠闲。
“因为我知道你会把她给劈晕的。”
卓阎一窒,嘴角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以后谁嫁给你,那个女人可真要倒大霉了!这样被你算计来算计去,每天活在心惊胆颤之中,还不如嫁给和尚守活寡!”
以后会嫁给他的女人么?
他的话,让裴聿不由得想起了一抹纤细的身影。一抹……已然刻在他脑子里十几年的身影。
那个女人,他注定一辈子都无法忘怀。
就像是有些人,是心口上的一点朱砂,永远都搁在那里,注定不能抹去,也……不愿意抹去。
只是他从不知道,在后来,他所娶的,却并非他心口上的那点朱砂。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卓阎瞟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唐予媛,丝毫没有打算要把她给扶起来安顿好,只是扭过头冲着手下大吼:“快点啊!不是让你们砸了路口那个水管吗?甭管是不是会被请去局里喝茶,先给我砸了再说!什么?不敢?滚你丫的!我卓阎的人字典里从来没有‘不敢’这两个字!谁砸了那水管我今晚就赏他一个美人让他亵玩!”
这么的一个打赏,让那些本来气焰不高的手下们纷纷激动起来,也不管什么直接就拿起手头上的任何东西,跑去路口把那水管砸了。
卓阎“啧啧”地摇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