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况怎么样了?当真能出院了?”
闻言,韩宇叹了一口气。
“我说你们这对到底是在闹什么别扭啊?这样每天半夜跑过来偷偷看儿子看老婆,表面上却又避而不见,有意思么?而且,关于她的情况你是每晚都问,烦不烦啊?就算我这人医德不是很好,但你要相信我的医术!你老婆的身体已经痊愈了,当然可以出院!话说,那王妈每天好汤好饭地侍侯,想不快点好都难!倒是她这一出院,再也吃不了王妈做的饭的我,该如何是好啊?”
他说得声泪俱下,然而,顾宸却是连眼角都不扫一眼。
假装抽泣了好一会儿,见他仍然没有丝毫的反应,甚至就连同情也没有,韩宇自觉没趣,便暗暗在心里说了一句“闷葫芦”。
“倒是你,事情都安排得怎么样了?”
对于韩宇的问题,顾宸只简单地丢下了几个字。
“等上钩。”
也就是说,鱼饵已下,现在就只等鱼儿上钩?
韩宇若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似是在唧咕又似是在跟他说。
“还好啊还好,我能在最后趁机捞你一笔。不然的话,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敲诈你了。”
能如此直白说出“敲诈”一词的,恐怕除了韩宇外再无他人。
顾宸没有说话,他又想起了什么,好奇地瞥向他。
“那唐予媛呢?摆平了?”
他“恩”了一句。
韩宇“啧啧”地摇头惊叹。
“果然都是奸商啊,偷鸡摸狗的龌龊事也就你们这些奸商才能干得出来……不对,这种事该是说卓阎做得最利索的,甚至是没有丝毫的痕迹!倘若说他是偷鸡摸狗的始祖,绝对没人敢抢在他的前头!”
顾宸淡淡地瞟了他一眼。
韩宇浑身一哆嗦,立即便改了口。
“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