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缰绳绑住,被迫蜷缩成一团,后背盘骨的地方隐隐还有些疼。看来,在她昏迷时,肯定是被人丢进来的,所以盘骨才会先着地,现在疼痛个不行。
房间里很安静,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楚听见。
她动了动手脚,发现那缰绳绑得很紧,甚至有些勒到她皮肤的迹象。不用看她便知道,下身穿着裤子还好,裤管有些长还不至于让缰绳直接碰到她的皮肤。但她可是穿了短袖,手腕上被粗糙的缰绳勒着,此时必定勒出了刺眼的红痕,还会有些微血丝渗出来。
地上真的很脏,她昏迷时脸有一半是贴在地上,醒来以后就觉得脸部被什么沾到了粘着刹是难受。可是现在的条件她根本就没办法嫌弃太多,她忍着痛想要去解开捆住自己手腕的缰绳,却怎么弄都弄不好。
她耐心地去扯,可大半个钟头了,绳子还是不见松开一丁点。
额头上的汗住一滴一滴地流下,乙醚依然还有几分残留在身体里,她的神智仍是有些迷迷糊糊的,手的动作不像以往那么麻利。
房间已经没有开灯,所以显得伸手不见五指般黑暗。或许就是因为没有一丝的光线,她总觉得这种可怕的黑暗就如同正在潜伏等待噬食的魔鬼,压力五面八方地扑来,让她不得一刻的安生。
终于,她放弃了自行解开绳索的办法。因为她发现,这绳子真的是太牢固了,就算她十根手指头的指甲都断了,也不见得把这绳子解松一点。
她让自己的眼睛尽快适应黑暗,借着小通风口外头照进来的光线开始慢慢地往门口的地方挪动。
等她挪到铁门前时,她将一边的脸贴了上去,仔细去听外头的声响。
铁门的隔音不是很好,她隐约听见外头的吵闹。似乎,有几个男的,还有一个女的。
她仔细想了一通,怎么都想不出来绑架自己的人会是谁。记忆中,她似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