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岂是她能够利用的?
他看穿了她的懦弱,看穿了她的堕落。他什么都知道,就是因为知道,他才会任由她胡来,由着她可笑地缩在龟壳里。
冷水顺着脸颊滑落,与咸涩的泪融为了一体。
她阖上眼,不去看他,也不再说话,以为这样就能躲得过他的逼迫。可是,她的逃避只会让他窝火。
“洛念棠,不要以为你不吭声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既然嫁给了我,你就必须将宁子默从你的心里头彻底驱赶出来!我不容许你的心里装有除了我以外的男人,你听见了没有?!”
闻言,沾着水花的长睫毛一颤,她睁开眼,眼底尽是冷嘲。
“我要怎么做是我自个儿的事,与你无关。我们只不过是在世人的面前演了一场戏而已,难不成你还当真了?”
他眯着眼一脸危险地看着她,她毫不畏惧地昂起头,语气挑衅。
“我和你只是举行了婚礼,并没有到民政局去领证,所以根本就不是夫妻。不过这样也好,免得两年后离开时有过多的牵连需要解除。”
她说的本就是事实,却让他的怒火不得由来地飙到了最高点。
“我明天……”
“就算你把文件拿过来,我也不会签的。”她冷笑。
他默了一下,脸上布满了阴鸷。
“洛念棠,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话音刚落,他便将手放到她的身上用力一扯,单薄的布料根本就经不住撕扯,不消多大的力气就在他指间化成了碎布条。
她没有意料他会这样做,她身上除了这礼服就再无其他遮掩物,甚至就连里头也是真空上阵。他这一扯,春光险些就外泄了。
她回过神来,立即双手环胸企图挡住胸前的春光。他冷笑,出手擒住她的两个手腕高高地举至头顶,无情地将她蔽体的衣物全数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