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些赋税率具体多少我也不是很了解,依言生之见,应当如何调整?”向云不懂便问。
张甫佩佩而谈:“如今各种税收都被县官私自调高不少,冲进了自己的腰包,相对而言,整个大汉时期,就数惠帝年间税率最低,而大汉初期相对更适合如今的情况,大人可将目前的税率压回去,恢复汉初的赋税率,比如,算赋:民15岁至56岁每人均出算赋钱, 120钱为一算,贾人(商人)及奴婢加倍,出二算;口赋:民3至14岁,出口赋每人23钱;至于更赋、户赋可保持不变。”
对于这种各种赋税的专业名词,向云听得头大,户赋他倒是知道,食邑区内对民户征收的一种税,每户二百钱,可这:“更赋是什么赋税?”向云如同乖乖孩子般发问道。
张甫也是好笑,想想也是,向云堂堂向家公子,哪有时间管这些税收,如今做官,自然要了解了解,于是细心解释道:“更赋就是那些不愿服徭役之人所要缴纳的赋税,这些,一般都只有豪强世族才有能力交得起,豪强大多肯定不愿服徭役,所以这些钱,大多豪强是交定了,故此不用变,反正豪强们有的是钱。”
“呵,也是。”向云恍然大悟,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家世也算豪强啊,这些钱自己不也要交?不过自己现在还未满二十呢,而且咱已经当兵了,还交个屁。
张甫继续道:“除此外,还有各种繁杂的税率,比如:工商和山木产品杂税。属于财产税姓质的有对商人手中积存的现金与货物征收‘算缗钱’,对车船所有者征收‘算车船’;属于消费税姓质的有对马牛羊等牲畜征收牲畜税,盐、铁、酒税(或专卖)等;属于流转税姓质的有货物通过税即关税和对市肆商品营业额征收市租。”
向云暗暗咋舌,这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税收的加起来,这利润还真不少,不过可惜的是,战乱不断,宜城也不算繁荣,商人有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