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提问，你来答好了。”暖暖顿了顿，又道：“对了，这就相当于一个集体活动，刚好雪儿姐也回来了，全体公寓的成员都在。”

云希微汗：“这怎么看也不算集体活动吧？”

“那我们举手表决好了。”暖暖顿了顿，又道：“认可这项集体活动的请举手。”

暖暖、高妍、上官雪儿率先举起手。

陶宝别别扭扭也举起了手。

他要是不举手，恐怕立刻就会被列入嫌疑了。

云希见陶宝都举手了，只好轻叹了口气：“哎，好吧。但是，每个人只有一次提问机会。谁先来。”

“我。”暖暖高举双手。

“说吧。”

“本来想问你男朋友的名字的，但只有一次机会，把提问机会用在这个问题上就太浪费了。”暖暖顿了顿，又嘿嘿一笑道：“所以，我想问你的是，你们啪啪，男朋友最短做了多久？”

“最短？”

“没错，最短时长。比起最长时长，我对最短时长更感兴趣。”暖暖说完，又赶紧道：“云希姐，你要实话实说啊。不然，这项集体活动也没什么意义了。”

云希翻了翻白眼：“好吧，我知道了。”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片刻后，才道：“10秒吧。”

“好快！”

陶宝嘴角扯了扯，没吱声。

他和云希做了那么多次，去除前戏时间，平均时长差不多半个小时。最长一次差不多五十多分钟。最短的一次的确差不多十秒钟。

那次似乎是因为自己正在看片，正有感觉，云希突然来了。

然后俩人亲热的时候就发生了十秒惨案。

陶宝现在还记得云希的表情。

她当时的表情很愕然。

还好她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要不然渣宝会留下心理阴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