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的麻黄汤他喝了没有。”萧逸简单解释了一下,便出了门。
舒婉知道他语言不通,便也跟在了他身侧。
两人缓步走到了菜市场,却是看见约翰正忙活得热火朝天的,这几天肉类都不敢吃了,约翰的蔬菜生意也就相应地好了起来,约翰正甩开膀子,搬运蔬菜呢。
一眼看见了萧逸和舒婉,约翰热络地挥手叫道:“萧医生,萧大嫂,来买菜吗?我这里有新鲜的油菜,送给你们。”
约翰说着从橱台后跳了出来,手上拿着一篮子翠绿的油菜。
萧逸却是摆了摆手,没有接约翰的菜篮,而是问道:“约翰,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前几天的感冒咳嗽好了没有?”
“强多了,偶尔也咳嗽,但是,没那么难受了。”约翰开心地笑着,露出了质朴的笑容。
萧逸却是示意他挽起袖子,仔细地又为他把了把脉。
一番脉诊之后,萧逸却是发现,这约翰的脉象,果然与几天前已然大不一样了,风症束肺的脉象已然彻底消失,只是,心肾之间的那股缠绵的湿邪之气还在,看来,正是这股子湿邪之气,让约翰没有好利索了。
暗自点了点头,萧逸和舒婉辞别了约翰,回到了杏林堂。若是约翰前几天真的就是禽流感,那么萧逸此刻已然有绝对的信心,能够治愈这场来势汹汹的疾病了。
想着那天还有三个和约翰差不多的病人,萧逸想找出病例,挨着去走访一圈,做最后的确认。
可是,刚一回到杏林堂,却是看见已然几日没来的珍妮,正面容憔悴,满脸焦灼地等候在门前。
“珍妮,你怎么了?”舒婉急忙问道。
“我的儿子吉姆,被确诊为了禽流感,”珍妮威尔森神色痛苦地摊着双手说道,“你知道,自从我离婚之后,吉姆就一直是和他爸爸一起生活,我几天前就知道他病了,就主张把他带来给萧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