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子似的。
“有什么事及时打给我”,萧北道,“如果真有什么危险,别慌。先告诉我,我想办法解决。”
“知道了。”沈墨道。
“嗯。”
“谢……”
还是这个“谢”字没说出口,萧北就挂断了电话。这小子……
沈墨已经对萧北的果决越来越适应了,所以现在连腹诽他的心思都没有。
刚挂断萧北的电话,正在等红灯之时,手机震动响起。一看,居然是时时!
“你这死丫头,你死哪儿去了?干嘛不接我电话啊!干嘛关机啊?你玩儿什么失踪?”沈墨急道。
可是电话那头的时时却更来劲儿,哭道:“就连你也不接我电话!就连你也抛弃我!你说,你刚刚给谁打电话啊?我打给你就占线……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人是属于我的了……是不是?你们都走吧,都走吧……都别要我了……”这丫头,抽什么风?
沈墨心里着急,但是却有着时时发泄完。时时发泄了一通儿之后,呜呜哭了起来。
沈墨又让她哭了一会儿,觉得应该差不多了,这才和缓道:“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连续两天不开机?从前不是从不关机的嘛。”
“我忘记充电了……没有电了嘛……”时时还在哭哭啼啼。
“你在哪儿呢?快点儿出来陪我喝酒!”时时忽然道。
还知道喝……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了你的酒。高兴的时候喝、难过的时候喝、不高兴不难过的时候也要喝……
“再去你家的路上”,沈墨道,“连续给你打了两天电话的,都打不通,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吓死个人。这样吧,我买点儿酒咱们在家喝。”
“我是出事儿了啊……”时时嘀咕道,“出大事儿了……好大好大的事儿……”
沈墨虽说觉得时时的话有些夸张,但心里还是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