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陛下。”维特赶紧说道。
“不过,有一点是必须的,中国的领土必须越过乌拉尔山,这一点是没有谈判余地的。”他刚感谢完,杨丰接着又说道。
“陛下的意思是?”维特警惕地问道,不过对这一点他倒是能够理解,如果双方以乌拉尔山为分界线无疑会让俄国获得更大的自由,但中国的领土伸过乌拉尔山,那么俄国就等于牢牢掐在杨丰手中了。
“贵国必须在乌拉尔山以西向中国割让一块足够面积的土地,至于这块土地的大小,这个可以另外进行谈判,这一点是底线,无容更改的。”杨丰说道,这样一个伸进俄国核心的桥头堡是必须得有的,彼尔姆,伊热夫斯克,这些地方必须到手,估计再往南俄国人就有点受不了了,管他呢,等到了俄国内战打起来的时候估计就是再往南他们也得给。
“陛下,法国代表还等着召见呢!”在把维特打发走之后,袁侍从长说道。
“法国人?这种没有价值的国家见他做什么!直接打发走就行!”杨皇帝不屑地说道。
法国对他来说的确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而且这样的国家也不值得扶持,陆地上扶持一下俄国人,海上扶持一下英国人,这样一左一右就足够锁住威廉了,至于陆地上再帮法国就搞得太明显了,再说西班牙,意大利,奥斯曼三个爪牙在南欧,这就足够保证中国的战略布局,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既然这样袁侍从长只好出去满脸遗憾地告诉法国谈判代表,皇帝陛下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无法见客,您还是请回吧。
可怜的法国代表,只好屈辱地离开了皇宫,他们现在的情况很是凄凉,德国人的要求非常坚定,塞纳河以北必须全部割让给德国,威廉这一次不会犯当年俾斯麦的错误了,至于巴黎同样以塞纳河为分界线一家一半,当然主要部分还是在德国手中,另外战后五十年内,法国最多只允许保留二十万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