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面的碗大
在四合院的回廊上对我耍流氓说一定要让我爱上他。
想对我用强时,被我拎着西瓜刀吓得冲出房间的痞气。
买了个二手车耍帅带我去兜风带着墨镜穿着短裤装逼的神气。
给我买棉花糖被嫌弃时候脸上挂不住的表情,“你们女人不都喜欢粉粉嫩嫩的吗?”
“丢了,老子重新给你买一个?”
那个月光洒满天际的夜晚,我抓着管制刀具,着看金城武倒在我脚下,银白的刀刃上滴着鲜血,他抱着我肩膀不停地摇晃傻掉我的说不要怕,“人是我杀的,你听见没?是我杀的!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脱下来小背心把刀柄上我的指纹擦掉,自己拽着刀子惊慌失措,抱着吓得魂飞魄散的我说,“凌寒,你真心狠。”
法庭上,他穿着黄色的制服剃光了头发朝我大喊,凌寒,你一定要来看我!
我们之间,到底是谁错了?
终于走到了尽头,穿白色袍子的法医摘下口罩,和带我来的警察交涉了几句,然后警察让我进去,冷冰冰的屋子中央停放着一张单人床,床上的人被白布盖着,隐约看得见健硕的轮廓。
我脚下沉重,一步步向前,站定后,法医揭开白布,露出杜威的脑袋。面色惨白如纸,嘴唇紧紧抿,双眼紧闭,一种惨淡的冰冷扑面而来。他身上赤裸着,隐约能看见肩膀上的青龙纹身,很多年过去了,颜色还那么清晰。只是当初栩栩如生的青龙,好似随着他的生命一同远去,留下死气沉沉的躯体。
“我能和他单独待一会儿吗?”我对法医说。
法医和警察对视一眼。然后点头,悄悄退出了房间。
头顶上一盏白炽灯,照在杜威惨白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怆然和悲凉。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狂放张扬的男人,现在只是一具冰冷的躯体,他再也不能流里流气地跟我说话,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