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问南源,“你能找到多少人手?我要那种特别能打的,练家子,不要小白脸充门面。”
“四五个吧,但是今晚会不会才仓促了?”
“我怕晚了人就跑了!”
回到家里,我迅速换了身头套运动衫,牛仔裤和运动鞋,把头发炸起来,戴上围巾,南源看我这身装备啧啧赞叹,“姐,没想到你这么穿挺好看的。”
“要你瞎说大实话,人叫上没?”
“叫了叫了,都在路上。”
我点点头,看到果盘里放着的水果刀,犹豫了两秒,然后捡起来塞进羽绒外套的袖子里,南源哼唧说,“我保护你,你还带刀干什么?”
“紧要关头,还得靠自己。”
出门后,我看了看时间,这会儿才九点多,等南源的人到差不多九点一刻,再去隔壁小区找上门,应该在九点半之前能到。虽然两个小区挨在一起,但环境大不一样,隔壁的安保条件差点,南源说,“我已经查过了,那边的保安一到晚上都不在,插科打诨去了,我们很容易进去,他们的房子是老的电梯公寓,没有门禁,要摸上去很容易。”
“他在二十四楼,一个人住。”
“一会儿我找人堵住安全通道,以防万一,我跟着你进去,带上小四,他能打一些。”南源强调说,“姑奶奶,你得跟我保证,一会儿要是打起来你不能冲动,你要是冲上去我可跟你急,想想你肚子里的小人,别意气用事!”
“你才小人!”
九点十分,南源的人匆匆赶来,我们一行六七个人,摸黑进了小区,找到单元楼,果真是老式电梯公寓,轻而易举就进来了,毫无阻碍。黑压压的一片人挤满了电梯,看着橙红色的数字一点点上升,我的心也跟着跳起来,我握紧了包里的银行卡,觉得手心滑腻腻的,一片汗渍。
终于到达二十四楼,“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南源对我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