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气背对这乔江林,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我憋得太辛苦了,真的,太苦了,眼泪都是酸涩的,我多骄傲啊,不想让他看见我哭。虽然都说眼泪是女人征服男人最好的武器。但这种武器,我从来没在乔江林身上试验过。我骄傲,我自卑,我又高傲自负,我希望自己在他眼里永远是那个十七岁的什么都不怕的勇敢的少女,爱和恨都轰轰烈烈,都热泪盈眶。
其实,我多希望他这时候走上来,抱着我,把我圈在他坚实的臂膀里,哪怕是骗我也好,至少告诉我说,“你别哭,放心,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走。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哪儿也别走。”
然而,希望总是希望,希望总有沦落为失望的时候。就像现在。
我们冷冽的对峙,谁也拉不下脸来求饶,也许我应该像个小女人,知道自己的刁蛮任性错了,扑上去抱住他说你原谅我,我太冲动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因为我爱你啊。
但我说不出口,也做不出来低头的动作,一如他的冷漠,我始终捂不热。
沉默了许久,我眼泪止也止不住,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这么多眼泪,好像这么多年的伤心,都爆发了。
清冽的薄荷慢慢靠近我,像是做足了挣扎。走上前来,抓着我胳膊,轻轻扯了一下,他声音很低,很低,有些轻飘飘的,缥缈的,“可能我学不会怎么去爱人,这一点你不能要求我。凌寒,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要不是一定对等的,付出了不一定有收获。而我回答你的方式,只有一种。”
我强颜欢笑,带着泪花转身,泪眼朦胧地看着乔江林,我说,“请问是哪一种呢?乔总,钱吗?”
乔江林眉峰微蹙。意外我的回答,但是没有反驳,我止不住地冷笑,“原来你包养我就是最好的回答啊。我真是谢谢你!”
我推搡他一把,力气有点大,他也没有防备,直接倒在沙发上去了,我抓起包往他身